来,他在你这儿还没得手,”陈太忠笑着点点头,猛地冒出这么一句来,连他自己都是微微一惊——接下来可不能这么说话了。 其实他对那乘警也没什么反感的,男人嘛,可不就是那么回事?关键是知道进退,不要色令智昏,懂得把握轻重就行。 “就他?”董飞燕笑一笑,脸上满是不屑,她有这个自信的资本——既是铁路子弟,又是容貌艳丽,更别说守着的是软卧,哪里看得上一个小乘警?“我可没必要怕他,他也有求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