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 “压力很大吧?”陈太忠一听,就笑了起来,他确实有点欣慰,哥们儿不是唯一倒霉的那一个,“我首当其冲,应该比你的压力大。” “嘿,他们只知道文明办在艹作这个事儿,”刘爱兰很是不忿,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有点无辜,“根本不知道谁分管什么……每天我最少得接七八个莫名其妙的电话。” “那不是比我还惨?”陈太忠听得哈哈大笑了起来。 “你的电话上了号码本没多少时间,”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