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打眼色说唇语了,不过对他来说,这无所谓——手里有充足的干涉借口,他就不会怕任何人。 “久仰大名,今天我确实是欺负小孩子了,”翟锐天推开椅子,绕过桌子走过来,他倒是快人快语,一副敢作敢当的模样,“我有我的理由,但是先不说这个……我现在就问一句,这事儿怎么就能揭过?我刚才,是给了小家伙机会了。” 陈太忠奇怪地看着这家伙,这个人说话做事真的太痛快了,他确实有点恨不起来,反倒是张卿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