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区长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。 “自己加的时候很少,”廖大宝却是知道领导的意思,他老老实实地交待——这些事一问就能问出来,说谎无益,“从政斧里面能弄到点油票,有时候也能报销点,区里有些同志,偶尔也用我的车,主要是我也存在占公家便宜的心理。” “占就占了,多大点事儿?”出乎廖科员意料的是,陈区长居然如此表态。 年轻的区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“我去荷兰阿姆斯特丹,那里的记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