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早跟我说?”陈太忠看他一眼,“对付这种人,你不方便出面,那我来就行了。” “你这不是办了吗?”许纯良没心没肺地回答一句,这家伙还真是一个慵懒的姓子,“你回来顺手的事儿,何必让你在北崇闹心?” “你这也……”陈太忠被这句话顶得哭笑不得,好半天他才抬起手来干一口白酒,“这种事拖得越久,越不容易挽回,处理它宜早不宜迟。” “宜早不宜迟?嘿……”许纯良不以为然地叹口气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