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本就湿乎乎的,又有不少的鹅卵石,好在他们停车的地方相对平坦,还有人曾经垫过一些渣土,躺在上面应该不会很硌人。 不过,想到地上终究不是很干净,没准会有小虫子什么的,再看看周遭的昏黑,董飞燕有点想退缩了,她抬头向天,任由细雨纷纷洒洒地落在脸上,“太忠,站着就可以了吧?” “我裤子都脱了,你跟我说这个?”陈太忠的声音近在咫尺,但是偏偏让她看不太清楚,他在昏黑里轻笑着,“野炊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