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……可能吗?” “不会是这样吧?”婆娘登时就石化了,好半天之后,她才看向陈太忠,“陈书记,不是他说的这个意思吧?” 年轻的书记慢条斯理地碾熄手里的烟,又抽出一根来点上,却是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。 “你们这也太霸道了,”女人狠狠一拍大腿,然后死死地盯着陈太忠,“陈区长,我可是记得,您要当北崇的父母官,为人父母……应该是这样吗?” 既然被点题了,陈太忠就抬起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