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太忠在下午两点的时候,抵达了南宫的宾馆。 他推开往常熟惯的那间麻将室,发现屋里除了于总之外,一个人都不认识,阴京华更是不知去向,禁不住就是一怔。 “陈书记来了?”于总笑眯眯地招呼他一声,然后大拇指向左一指,笑眯眯地发话,“在隔壁呢。” “这麻友越来越多了,”陈太忠笑一笑,关上房门走了。 “这是……什么书记?”一个中年人愕然发问。 “官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