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崇的道路,建设得还是不错的,不过树杈太大,陈太忠拖着树杈走了七八米,才将树杈竖着拖到了路旁——这期间,他是真的没再回头了。 然后三人上车,每个人都被淋了个差不多,雨实在太大,还有风吹。 打着车之后,陈书记淡淡地解释一句,“这个天气,能见度太差,树杈不能丢在那儿,咱们既然见到了,就要把它挪开。” “是,要不然就容易出车祸,”畅玉玲点头回答,她身上也是湿漉漉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