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,他要带着两个副区长吃早饭,一个头缠纱布的家伙指着他就喊了起来,“就是他,砸我车的就是他!” 合着这位就是昨晚的大巴司机,处理好伤口之后,前来认人。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,一个年纪轻一点的走上前来,沉声发问,“昨天你砸了辆大巴车?” “只是砸了块玻璃,”陈太忠淡淡地回答。 “有种,”年轻警察竖起个大拇指来,似笑非笑地发话,“‘只是’砸了块玻璃?好胆色,跟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