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贵波是比较头疼吕姗,但是他最忌惮的,其实还是陈太忠。 听说陈书记放手这一块,他就知道昨天的电话白打了,而且他也不合适再给李书记或者陈书记打电话了。 那他只能公关吕区长了,“吕区长,我要这个煤不止是炕烟,区里还有些别的用途,不知我如何做,才能得到更多的煤炭?” “你这么问,就让我为难了,”吕姗淡淡地回答,想一想之后,她才又回答,“这样吧,如果你能证明,你要的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