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确定慕亦泽暂时没有问题的情况下,搬了个椅子坐在流光的床边,她抓住他没有输液的手,轻轻握着,眼巴巴地望着他。 “他们不都叫你神医吗?你怎么医者真的不能自医了呢?” 痴情的眸,温柔的语,哀怨地口吻以及担忧的心情,这就是此刻的她。 上官时不时帮他注意着体温,终于发现流光的额头隐隐发汗,她赶紧进了洗手间取了自己的毛巾过来,给他擦掉额头的汗渍。 护士进来摘除雾化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