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我不能再陪你练剑了。” 圣宁张了张嘴,在他对面坐下:“我……” 其实,她也是来跟他说这件事情的。 勋灿望着她,忽然苦涩一笑:“那正好,以后不用练剑了。” 圣宁望着窗外的雪,一片一片玉洁冰清,她缓声问:“是因为你爹地妈咪责备你,把我爹地折寿的事情说出来了?” “我其实是故意的。”勋灿望着她:“我知道你爱你爹地,所以我希望你知道。 有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