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“说不上来。”邓展说道:“他每次和公子作对,到头都没落到好处,反倒是丢了不少利益。如果换个人,对公子早就惧怕到骨子里,可二公子,我还真不敢说。” “不敢说就对了。”曹铄说道:“他的权力欲望很重,一直想要得到曹家。我要是不死,他就永远没有机会。在他眼里,我才是真正的眼中钉肉中刺。” 说到这里,曹铄的眼睛微微眯了眯,声音也压低了许多:“冲弟本打算去寿春投我,却在临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