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百夫长恶声恶气地喊一嗓子,这才命人接过他们文牒,去找上面禀报了。 他们一行人一直在城外等了一个时辰,依然没有人理会他们,史朝义脸色阴沉,一言不发,但他的随从心腹军官骆悦却怒容满面,对史朝义道:“少帅,回纥人也未必太无礼了,那有让人在城外等一个时辰的道理。” 史朝义摆摆手,“无礼也得等!” 他又叹了口气,“我估计这是回纥人故意把我们晾在外面,打压我们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