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堆画板中间,正用炭条在纸上勾勒线条,老太太年纪不小,披了件墨西哥披风,银白色的头发用一根古色古香的发簪别着,见有人进屋只是微微点头,透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 白先生请张念祖他们在客厅落了座,自己则站在一面博古架边上,那意思很明显:他不欢迎这些人,也不想让这场对话持续太久。 李长贵看看他的碎花围裙道:“我们一度都怀疑你死了,想不到你还挺乐呵。” 白先生看了眼卧室,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