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饮尽知酒醇,长谈未必知心;白念之还未醉,独孤一听的自然不是醉话;独孤一亦未醉,说的自然也不是醉话。他只是确确实实的与白念之干了数杯,白念之的话却非踏踏实实,可能有真有虚,且待后观。 独孤一愉快的结束了与白念之的交谈,别了白念之,别了许许、多多,别了望春楼。 望春楼是个风尘之地,有许许、多多那样许许多多善解人意的姑娘,所以涌入了许许多多想要一晌贪欢的人,修真人士或者寻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