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 一旁的余钦已经将余商递给他的菜串都烤好了,默默地放在了一边,走开了些。 他的心情很是有些复杂。抬眼向那几颗成了今天烧烤大会由头的红色花骨朵儿一眼,他拎起了酒坛,一把将上面的泥封拍开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 大哥珍藏的,果然是好酒!梅香寒咧,酒香醇厚,饮下去,这么冷的天,令人浑身都有些发热起来。 “来,光说话有什么意思?吃烧烤,怎么能不喝酒?”余钦提着已经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