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卿马上就停下来,警惕地四周张望。 丁香也非常见机地一下子便吹熄了灯笼。那支烛冒出一缕小小的青烟,很快便完全没有了痕迹。 “有人!”顾茗轻声地对宁予卿说道,又招了招手,指着不远处一丛灌木,弯下腰来,蹑手蹑脚地向那边而去。 宁予卿也弯下腰来,跟着过去,一直支着耳朵仔细地听着。 他一向自认为自己耳朵好使——也许是因为眼睛不太好用的缘故,他的耳朵比一般人的强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