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之后,他就被救出了被囚禁了几年的基金会驻地。 当然了,这个过程不会像这寥寥几个字一样简单,当他走出收容室的大门,走过用鲜血与尸体铺满的走廊。 心中的不甘,仇恨被无限的放大。 他用因为恐惧而扭曲,甚至是有些兴奋的脸,冲着身边那个拿着个不伦不类红色发卡的女人问道。 “你们,是这些人的敌人吗?” 女人点了点头,笑容像个人畜无害的邻家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