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股悲痛让我几乎分不清时间的流逝。 可能是一分钟,可能是十分钟,随着我的痛哭,它没有一丝一毫的减轻,反而愈演愈烈。 ...... ...... 而渐渐的,我则在这份让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的情感中,寻觅到了一丝的清明。 是啊,我在干什么,我现在怎么还能有时间趴在这里哭嚎?我得去医院,去见洁妮一面,我得在她身旁才行......这才是我此时此刻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