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孽】痛苦的跪在了地上,他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沉浸在一种近乎要撕裂的痛苦之中,每一寸皮肤,每一丝肌肉都开始痛苦的哀鸣着。 所以,他根本就握不住那本罗盘,只得让时间】将其拽走。 “怎......怎么回事?”罪孽艰难的抬起头,然后望向一旁的那位个子很好的人:“是......你搞的鬼?” 那人微微行了个礼:“你好,罪孽大人,初次见面,我是新一届生命赞歌】的载体,你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