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杀了我,杀了我啊!” “求求你们了,我说的是真的,是真的啊!” “……”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唐牛耳边,虽然是自己在用刑,但唐牛的后背也已经被冷汗浸湿。 这是第几个了? 没注意,没去数,也没精力数。 他只知道,在徐越那柔和语调的指点下,没有人能在自己手上坚持超过五分钟的,似乎恨不得将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。 结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