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时候轮着我?” 他对她的想法感到意外,“你怎么这么说?我何尝要杀你?” “没有么?那我府里出去的厂卫,现在在哪里?” 他窒住了,答不上来,半晌才道:“谁告诉你的?余栖遐还是金石?” 她愤然拍了床板,“你还要杀他们不成?我身边统共只留下这几个了,你非赶尽杀绝不可吗?” 他起先眼里怒火熊熊,懊悔不该心慈手软,可她的厉声斥责就像泼天的巨浪,顿时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