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桀亲眼看到漪房的神情从惊愕到慌乱,逐渐转变,心里沉了沉,终究什么话也没说。他记得,那个在假山下无所适从的女子,在兰汤阁中固执的女子,在昏迷中脆弱的女子,这样的女子,即使他满心愤怒于自己的步步退让换来的依旧是挣扎和疏离,也不忍苛责。 也许,混乱的并不只是面前的她,还有他自己。一贯高高在上,从不曾为任何人费过心思,却在想要关心一个人的时候,不知该如何是好,连那种怜惜,都只能依照微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