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柔等了半天,听着他用各种污秽难听的话骂老婆子,都没人出来搭理他,看来这已经是常态了。 “别骂了,能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吗?”她终于听不下去,又重新走近问道,“现在天正黑,我要是顺着山崖下去应该可以吧。” 尸体男停止了咒骂,满脸充满了轻蔑之色,“你怎么引开那头猴子?想逃就扯断你的腿。” 庄柔却认真的和他商量道:“原来那是猴子,还真是大。我刚才听前辈的口气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