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安镇的百姓经历了劫匪,现在都是草木皆兵,听到点动静就立马会醒过来,都睡得不太安稳。 庄柔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,似乎在哪里听过,但想不起来了。 她想了想便应道:“是我,驸马爷。” 这种自称太让人尴尬了,她厚着脸皮说出来,就等着屋里人的反应。 等待的时候,庄柔四下张望起来,外墙瞧着很富贵,进来却和想象的不同,只是个有三间厢房的小院子,角落里多了个小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