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场久远的梦,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。 敖辛憋在胸口里的一口气轻轻吁出。 吁到一半,忽然间从床边探出一个圆髻脑袋来,对着她又哭又笑,眼睛红红的直抹眼泪,嘴巴一张一翕说个不停。 敖辛还有些懵,那丫头见状也有些懵。随后丫头就呜呜哭了起来,一边哭一边道:“小姐你是不是了傻了呀,你不要吓奴婢啊,你怎么不说话呢?” 敖辛渐渐回神,嗡嗡的耳朵里响着模模糊糊的说话声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