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,早些回家休息不就是了,何须留到这么晚。” 敖辛摇头:“不行,我得多多了解一下姚姑姑。你说明个我请姚姑姑到我们家来,怎么样?” 敖阙一向冷淡的声音放轻了些:“你还是先问过爹吧。” 次日,敖辛与威远侯说打算给他娶一房继室的时候,威远侯是懵的。 彼时威远侯摸了摸敖辛的额头,道:“没烧啊,闺女,你是没睡醒吗?” 他觉得,谁都有可能给他说亲做媒,但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