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敖阙性子虽冷淡,但对她还是和对别人不一样的。 见敖阙无所在乎,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,温朗就有股子气闷,再怎么不屑一顾,也是别人一针一线缝出来的。 温朗道:“这几年每回月初想给你做衣裳,怕你不肯要,都会给这帮兄弟们一人做一件,现今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。你就是快石头,也该被她捂热了吧?” 敖阙看向温朗,道:“我要她给我做了吗?” 温朗道:“她今年已经十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