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渐渐趋于平稳。敖辛拿了巾子细细给他擦拭脸和手,后来又趴在他床边静静看了他许久。 他的轮廓这般熟悉,敖辛闭着眼就像是已经雕刻在她脑子里了一般。只要这样看着他就已经很心安了。 她想,方才那种陌生的异常,大抵是因为他有些神志不清。等他明早醒来,一切都好了。 时间不知不觉地溜走,像扫过山谷的风,着急地奔向远方。 外面的夜色静悄悄的,药田里偶尔有几声虫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