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凉薄的唇,若有若无地碰到了她的手指。 敖辛手指缩了缩,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,如闪电般转瞬即逝。 敖辛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,道:“今日你对温小姐,下手太重了。” 敖阙道:“才一鞭子,没打得她浑身皮开肉绽,都是轻的。” “可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子,”敖辛看了看他,道,“你却把她带进军牢里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用鞭子狠狠抽她,就是不去半条命,以后也没脸做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