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进屋来的是温朗。 温朗一直在外面守到天黑,他此刻的脸色丝毫不比外面的天色好看到哪里去。 温朗毫不怜惜地一把将温月初拎了起来,道:“告诉我,到底是不是你做的?上一次往马里插银针是想要争个输赢,那这一次你又是为了什么?” 温月初望着温朗,眼里泪痕未干,矢口否认道:“我说了我没做过。” 温朗朝她嘶吼道:“你没做过,敖阙会二话不说就往你身上撒鞭子?!温月初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