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。 他整个人身息都跟着变了。 像缓缓靠近的一头狼,那眼神深得吓人。 敖辛恍惚又看见了在药谷的那个夜晚,他神志不清地将自己压在床上时,眼底里所喷薄出来的可怕的占有欲。 敖辛开始颤抖,手战战地扶着墙,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迹,“二哥……” 敖阙眼神下移,落在了敖辛的唇上,嗓音里的磁性低沉浓郁,道:“方才让你走的,是你自己不肯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