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有事吩咐一声就行了。” 敖辛看了看她,忙着擦拭身上,道:“你就等在这屋里,我若有事吩咐你,不是更方便么。” 那丫鬟最终不得出房间,只好隐隐不安地在旁等候。 不然她若是坚持要出去,定就要惹敖辛起疑了。到时候敖辛也必然不会再留在这里。 敖辛在房里坐了一会儿,领口处的衣襟仍是湿湿的,她手里拿着毛巾一来一回地擦拭。 然她非但没觉得胸口湿湿发凉,一会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