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间,就请敖辛暂时去了他读书用的那间房。房里的书卷气与他身上的气质别无二致,且书籍诸多,看样子他是个读书人。 颜护卫了解过这个环境以后,那戒备之意才稍稍放松了些。 沈长青拿了一些外敷的药来,注意力只在敖辛脚上的伤处,想去褪她的罗袜,但又有些迟疑,道:“姑娘,男女授受不亲,但姑娘伤在脚部,在下就得罪了。” 敖辛打量着他,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一丝邪念,反倒是明亮而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