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什么好。 因为是她自己给自己包扎的,包得有点草率;用的也是简单的草药,路上还坐在马背上被颠了一路,眼下敖阙撤下她脚上的绷带时,她自己不看还好,一看就觉得有点疼。 扶渠不敢大意地拿了金疮药来,敖阙重新处理过她的伤。 整个过程,敖辛沉默地看着他紧皱着眉头。 她不喜欢看见他皱眉,看起来很阴郁,他很不开心。 敖辛下意识就想伸手往他眉间摸去,想抚平他眉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