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唯一能做的事,便是到这山里抓赤蛇。 她不由暗嘲自己,是抓蛇抓上瘾了。 可若不是要用到赤蛇的蛇胆,谁想与毒蛇打交道。 等敖阙好起来以后,她就不会再做这些了,也没有理由再为他做任何事了。 说起来有些好笑,明明他把自己逼到这般境地,为什么自己心里想的,却总是他? 这个人就像是赤蛇的毒一样,往她心里钻。可是赤蛇的毒有药可解,然他这个人却无药可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