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也把他抱住。 她很少这样抱敖阙。 她声音有些沙哑,又轻又柔道:“那要是我会怪你呢?” 敖阙道:“怪我也没法,反正也成了我的女人,这辈子都无法改变。” 这人还真是,蛮横霸道,又很坏。 想起方才他不顾自己意愿,扶渠就在门外,他还对自己那样,理应是可恨又可气的。可是敖辛偏偏对他一点脾气都没有。 大抵是因为她在他的霸道强硬里,同时也感受到了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