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阙微微欠身,神色又恢复如常:“恭送母亲。” 仿佛方才两人凝固逼人的气氛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。 敖阙进房里来时,扶渠便乖乖地退下了。 他在敖辛的床边坐下,看着床榻上的人阖着眼帘,呼吸均匀地睡着。 敖阙静静地看了她许久,终于还是不甘于就这样看着她,伸出手去轻轻捋了捋她颈边的发,手指轻抚上她的脸。 哪想敖辛竟还有感应,这时睁开了眼,很有些神志不清地把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