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进敖阙深不可测的眼底里,不由颤了颤,眼眸里湿润润的,讷讷道:“只……只略有不适。” 敖阙皱了皱英厉的眉峰,道:“可能确实是我把你弄伤了。”留在他身上的血丝不多,应该不是处子之血,可他现在确实有点担心,敖辛会受不住他。 他说这话时,敖辛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她倚在他胸膛上,低低细细道:“你别说了……” 敖阙静静地搂着她,她觉得这样实在很不妥,片刻又惴惴道:“二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