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也只是随口一说,她以为敖阙无论如何也不准的,自己也不抱什么希望。 可片刻却见敖阙将酒杯里的酒液匀了些进他的杯子里,只留下小半杯浅浅垫底的酒液,又放回到敖辛的手边,道:“只能喝这么多。” 敖辛一喜,端起来尝了一口,果真是辣喉的。 但胸口里很快又腾起一股暖烘烘的感觉,有些舒坦。于是她把仅剩的全都倒进了嘴里。 这酒还真不是当初姚瑶儿出嫁前夕喝的糯米酒那般柔和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