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得牙痒痒似的。 他一站在敖辛面前,面前便像是压了座山一样压迫。 他身上的气息袭来,敖辛勉强按捺住软绵绵的双腿,道了一句:“二、二哥早。” 敖阙低着头看了她片刻,那气势颇有点吓人,最后才阴沉强硬道:“往后不许再碰一滴酒。” 敖辛不得不点头记下。 这下好,别说练酒量了,她连再碰酒的机会都没有了。 随后敖阙不耽搁,便让她快些进主院屋里去。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