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守家吃喜酒。 敖辛这几天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,因而走路对她来说居然有两分生疏,起初她在敖阙面前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走路了。 因为敖阙一直把她看着,让她浑不自在。且挪动一下双腿,腿上和腰上还留着一股绵绵的酸软劲儿。 她并着腿,强压下那股不适感,好在身上穿的是男子长衣,又裹了厚厚的棉袍,一般不容易看出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。她身上又遮得严严实实的,半点也看不见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