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人,连半点人气都没有了。她推开他的屋门,房间里收拾得整整齐齐,不见一丝凌乱。 他院子里的随从暗卫也都全部撤走了,不见了踪影。 敖辛白着脸,在院子里站立良久。袖中的手收紧掐着手心,问颜护卫:“他什么时候走的?” “天一亮就走了。” “那个骗子,”敖辛松了松手心,眼眶红红地道,“明明说还有几天才走的。” 可是她又何尝不知,他一早就会离开,不然昨晚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