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敖辛站在喜堂里,眼神四下扫视了一番,终于有些轻颤地抬了抬眼帘,往那前院门口看去。 多年不见,不敢去细想,敖辛以为那人的模样,终究会在心里慢慢地淡去…… 可是真当他从那石拱门里走过,一身墨衣,步子沉敛,身姿修长,敖辛才发现他的一举一动真真早已刻进了自己的骨髓里,那么清晰,仿佛四肢百骸都灌满了痛楚。 敖辛整个人呆滞地,眼睁睁看着他从院中走来,无人可拦他,刀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