昀止血疗伤。 敖辛哽着喉,像个没有归属的布娃娃,眼睛红红地盯着床上的人,问:“他为什么还没醒?往常,往常即便他中了毒箭,也没有这样昏迷不醒的……” 楼千吟一直憋着的怒火终于一丝丝泄了出来,冷声道:“为何?还能为何,还不是因为他自作自受!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劝他好生休息?” 敖辛张了张口,哑口无言。 “此前几天几夜没合眼,身体能好得到哪里去?到了南阳,忙着整军拔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