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痛了。” 苏昀眼神幽沉地盯着,不知道她在这一道伤上反反复复割裂过多少次,才有这般狰狞粗糙,晦声道:“你当这手不是你自己的么,割得这样狠。” 起初倒是割得不深的,但后来她的血少了,淌不出来那么多,她就一次比一次割得深了。 敖辛又有些心虚,一时牵着被角把眼睛也遮住了。 苏昀道:“捂着不难受吗?” 敖辛道:“不难受。” 苏昀给她上药之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