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沐浴后,敖辛着轻衣倚坐在贵妃榻上,苏昀给她抹药。 两人近挨着额头,苏昀给她抹时她自己也低着头看。 大抵是他的这般小心呵护,渐渐也让敖辛开始觉得这道伤疤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丑陋和碍眼。 随着时间,它总会淡化开去的。 她偷偷看了看苏昀专注认真的样子,道:“本来就没有那么糟糕,但是二哥让我觉得一切变得更好了。” 苏昀道:“不一天天变好,难不成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