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堂里,她自己便去外面等。 楼千古起身走到龛台前,弯身看着最前的一樽牌位,眉眼含笑道:“长乐。过年的时候没能来见你,你不会嫌我晚吧。” 她将牌位抱在怀里,坐在边上的蒲团上,懒懒地靠着墙壁,与牌位上的人说话。 她说起,之所以好长时间没能来见他,是因为浔阳闹了瘟疫,瘟疫都传到京都去了,所以他们又去了京都。 楼千古手指抚摸着牌位上赵长乐的名字,已经抚过无数遍,闭上